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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暖阳打开了人们的心扉,也打开了植物王国复苏的大门。在地球这颗蓝绿交织的星球上,植物这种存在了亿万年的生物,虽然没有智慧,却对人类这种智慧生物的生存与生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是天然的空气净化器,通过光合作用,提升着空气中的氧气含量;它是最基础的食物供应者,为地球食物链打牢了坚实的地基;它是生活质量的促进者,可以被改造成大到建筑,小至牙签的各种生活工具;它还是审美的提升者,芳草繁花创造了大量的诗与想象。正是如此,在由人类想象构建的科幻世界里,无论在太空在未来,植物也一直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在想象的太空异世界里,荒芜的星球往往意味着植物的缺失。因此,栽种植物成了幻想作品里外太空世界改造的重要一环。在科幻大师罗伯特•海因莱因的作品《太空军校生》里,不乏宇航员用水培箱在太空飞船上栽种植物的场景,在长距离的宇宙飞船里,植物不止可以祛除空气里的二氧化碳,起到净化空气的作用,还可以丰富飞船上的餐桌,部分解决飞船上过多的食物载重问题。
著名科幻电影《火星救援》里,主人公在火星上搭大棚种土豆的情节也非常深入人心。殖民者们到达一个荒芜的星球后,除了搭建基础设施,农垦开荒,利用植物为栖身之地创造可持续发展的氧气环境是这一类外星开发幻想小说里绕不开的梗。有趣的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太空栽种也渐渐不止停留在幻想阶段,而逐步具备了实践意义。
宇航飞船上的栽培技术如今已经很成熟了。而在另一种反思人类现代文明的外星异世界里,则常常出现类似原始森林环境。
比如大家熟知的《阿凡达》中的潘多拉星,就是一个有着星罗棋布漂浮于半空的群山,有着有着900英尺高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和茂密森林的星球。外星那威人在其中过着类似人类原始社会的生活,而现代高度文明下自我膨胀的人类,企图用自己高度的文明去破坏改造潘多拉星和谐的人与环境共存状态。而这样的破坏性开发方案,最终以崩塌告终,其实展示了当代人类对自然保护的重视,对植物在现代生活中重要地位的认同。
科幻作品中植物所扮演的另一重角色往往与变异有关。科幻悬疑电影《灭顶之灾》中由于环境污染而变异的植物释放出了神经毒素令人们神经错乱而自杀;《湮灭》中植物吸收了人类基因变异后进化成了和人类相似的智慧生物对人类展开了围猎……这样的想象一方面来源于人们对于环境恶化和基因转基因技术的认识与担忧,另一方面也因为自然界中确实有一些有趣植物的原型——比如捕蝇草猪笼草之类会捕食昆虫的植物,似乎会发出哈哈笑声的笑树,蓖麻水毒芹等有毒素的植物等等。或许在植物的王国里,真的有一套未曾开启的智能密码。在未来科技进一步发展的形势下,植物在人类世界里还有不少有待开发的全新功能。不过,如何正确运用科技的力量,是需要人类自己好好把握的。
除此之外,在科幻作家和爱好植物元素的建筑设计师笔下,植物也是未来城市设计灵感的来源。比如大刘《三体》第二部《黑暗森林》中,就曾描写过一个巨型森林一样的地下城市:“……开始他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片巨型森林,一根根细长的树干直插天穹,每根树干上都伸出与其垂直的长短不一的树枝,而城市的建筑就像叶子似的挂在这些树枝上。建筑的分布似乎很随意,不同大树上的叶子有疏有密。罗辑很快看到,他所在的冬眠苏醒中心其实就是一棵大树的一部分,他就住在一片叶子里,现在,他们正站在悬挂这片叶子的一根树枝上,这就是他看到的那道伸延到前方的狭长平台。回头,他看到了自己所在的这棵大树的树干,向上升到他看不到的高度。他们所在的树枝可能位于树的中上部,向上向下,都能看到其他的树枝和挂在上面的建筑叶子(后来他知道,城市的地址真的就是××树××枝××叶)。近看,这些树枝在空中形成错综的桥梁网络,只是所有桥梁的一端都悬空。”
在大刘这里,城市建筑单元直接模拟了树的形态。而现实里的未来城市设计者则更多地幻想和探索将植物与城市融为一体的新型城市。世界领先的绿色摩天建筑设计师Ken Yeang对未来城市的设计则运用了整面墙的植物、扇贝形遮阳伞、太阳能板、先进的空气流通设备和构造,让建筑物自行收集雨水和清凉空气,使它形成一套类似于生态系统的自给自足环境,对额外能源的消耗大大减少。梦想家们对植物的偏爱,既因为植物象征了不断向上的生命力量与对阳光的希望,也因为他们确信植物不仅是一种美观的建筑替代材料,还有许多其他益处,诸如减少噪音、自然降温、调节气温,甚至可以给居住其中的人们进行心理减压。虽然在当前条件下,一些未来零排放的城市尝试尚未成功,但在未来,这样的想象应该不会只停留在乌托邦的幻想阶段。
一番盘点后,我们发现在科学幻想的世界里,植物所扮演的角色甚至比现实中更加多姿多彩。梦想家们的想象给予了我们更多观察植物的角度,也让现实中的我们有了更多动力去开发植物这种古老生物的利用价值,同时更提醒了我们要在未来的发展中更多探索与它们的共生共存之路。也许唯有将我们的智能置于和谐的环境之中,人类文明才能朝着欣欣向荣的方向前行吧。
本文来自: 中国数字科技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