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源自:南早网
近日,喜马拉雅在浙江缙云召开2023创作者大会,邀请上百名播客主线下欢聚聊“播客”。随着播客日渐流行成为新的生活方式,越来越多不同领域热爱播客的人都在进入播客主行列,齐聚喜马拉雅,比如热爱历史的张志浩。
学文物研究专业出身的他,下过古墓、做过科研,后来在教育机构做历史老师,引经据典,妙趣横生。
(资料图片)
现在,他是喜马拉雅播客主,通过播客节目做历史科普,播放量近1600万。
张志浩用“播客”串起了自己的不同身份,和听友一起“剥开硬壳读历史,剥开历史见人心”。
下古墓、教历史、开播客
职业的选择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张志浩研究生读的是文物与博物馆专业,当时的他打算往后继续从事科研工作,工作后有一段与文物和考古打交道的岁月,张志浩说“这是一段特别有后劲的经历”。
走过漫漫人生路,回望当初的自己,就会发现很多选择都有迹可循。
考古工作一是需要考古人员随时待命,很多考古现场都是抢救性发掘,张志浩常常需要奔赴很偏远的地区,交通不便更是常有的事。项目要保密,成果要等待,这一切都要求两个字——“耐心”。
除了耐得住寂寞,从事考古的经历还带给张志浩一笔宝贵财富,那就是永不满足的好奇心。
“好奇心是一个越刺激越强的过程,”张志浩说,“考古时下古墓不断发现各种未知的随葬品,未知的墓主人,这都是书上没有的,好奇心也就很容易被激发起来。”很多播客主都会担忧自己播客的选题,这对张志浩而言却不是难事,“我没怎么操心选题,都是好奇心不断推动着我去分享自己的想法。”
张志浩曾在教育机构兼职历史老师,在高强度的工作中,他逐渐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语言表达风格。在与学生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也慢慢发现相比于做研究,自己更享受语言的输出和交流的过程。
选择来喜马拉雅做播客主,也成为了张志浩口中一段“冥冥之中的缘分”。“那时候对播客的概念不是很清晰,就是觉得喜马拉雅这个平台非常方便,也非常鼓励创作者上传自己的作品。”
做播客后张志浩还弥补了自己作为老师的遗憾。“备课时我准备了百分百,但由于时长限制,我只能和学生们讲80%,剩下的20%我觉得很可惜,就把它搬到喜马拉雅上来聊一聊。”
用播客剥开历史
张志浩的播客节目叫《历史剥壳》,“剥壳”取自“播客”的谐音。另外,在张志浩看来,历史本身是坚硬的、它有无数层面纱,他想做的就是剥开这一层层的硬壳,去窥见历史背后柔软的、温暖的事物。
在播客节目介绍页,张志浩说自己讲历史“拒绝段子演绎”。他解释道,“我总是觉得这是一个人文历史类播客应该有的一个社会责任。”说到这里,张志浩十分有感触,“就像一块阵地,你不占领,就会被营销号危言耸听之言占领。”在张志浩看来,播客给了自己很充足的时间去聊,他绝不能浪费,这也是一个科普创作者和知识分子应该做的。
与此同时,张志浩也反对另一种极端,那就是所谓的“历史洁癖”。他并不赞同一些人见到影视作品稍不符合史实便大加批判,他希望自己的节目不是用来标榜专业度的,而是一场平等的交流,一次和谐的对话。
《历史剥壳》的创作进入第四年,播放量近1600万,从神话时代、夏商周开始,一直聊到古今中外的文学历史。随着播客节目播放量、粉丝数、影响力的上升,受到播客节目历史科普成功经验的启发,在喜马拉雅的助力下,张志浩的历史普及图书《跟着文物穿越历史》出版。
《跟着文物穿越历史》以文物为切口,串联起大的时代历史,这种以小见大的方法在张志浩播客中很常见。
张志浩非常关注大众对于他作品的反馈。他曾经看到一位听友反馈他的书内容过于口语化,“像是从课堂上扒下来的”。看到这,张志浩反倒笑了,“这个读者懂我!”
他坦言,“我是做科普的,我喜欢形成一种通顺的适合各种人群的阅读感”。早年上学时期的作品在他看来过于书卷气,和科普之间存在很大的距离,“我希望通过一首耳熟能详的儿歌,或者一个孩童们熟知的动画片引入”,他决心要做真正的科普作品。
以播客会友
在张志浩看来,播客不是一个人对着别人输出,而是“一种表达,发出电波并跟别人找到同频。”
无数人成为创作者的道路都是从一个普通观众、听众开始,张志浩也不例外。最早期张志浩并没有想清楚创作什么内容,他的第一期内容是和朋友一起聊文玩。但随着自己在喜马拉雅上收听其他优秀的节目,张志浩渐渐自己也有了很多灵感。
“喜马拉雅的创作渠道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做到几十期时,喜马拉雅的编辑找上了张志浩,给他的节目做了更详细的规划,设计了专辑的封面,“后来有很多的陌生听众来,所以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了。”张志浩说。
在喜马拉雅做播客的过程中,张志浩还结识了很多播客主,“上周去参加了在浙江丽水缙云举办的喜马拉雅2023创作者大会,和很多相识的播客主播朋友们见了面,也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
当问到如何形容播客时,张志浩沉思道,“播客相当于一个书斋,一间茶室,让我有了更多的连接。我的播客节目也是我最愿意递给别人的一张名片,相信这样的同伴会越来越多。”
张志浩和播客主李浩然关系很好,他们共同录制了很多期播客,“录播客和平常的聊天不太一样,在这里我们能够聊得更深”。
沈奕斐教授也曾光临张志浩的播客间,“之前沈老师送了我一本书,我写书时沈老师也帮我写了推荐语,其实很多时候就这样结束了,但有了播客节目,我们可以一起聊这本书,还能让更多听众有收获。”
说到这里,张志浩总结道,“播客是一种未来人们高质量沟通方式。”他将播客类比于古代社会文人交友的方式,能让更多“半专业的”同好放松而愉悦地交流。
播客的评论区也是一个交流的场域,“有很多当年的学生找到我,给我留言。”学生们在评论区回忆青春,追忆年华,虽相隔屏幕,但仍形成了一种情感上的连接,温暖与关怀在播客里流动。
在喜马拉雅拥抱新可能
张志浩最近也在挖掘自己一些新潜力,因为喜欢文化、电影,他在喜马拉雅陆续上线了一档影评播客。
“聊电影其实是因为我在做播客的过程中认识了很多电影类的播客主,这是一群很有趣的群体,正好电影也是我感兴趣的话题。”张志浩解释道。他还在喜马拉雅平台认识了情感类的播客主、聊红楼的播客主,“这是一个相互的正向的影响过程,让我在内容创作上发现了新的可能。”
张志浩聊电影和其他的播客主有什么不同?他坦言自己做不到非常专业地分析镜头、剪辑等等,但他的长处就是在影片中“看见历史”。比如影片中的布景出现了一幅画,张志浩就能带领听众分析这幅画的历史、由来等等。
他形容自己的影评为“就爱过度解读”。在张志浩看来,“艺术作品和科学最大的区别在于后者是越简单越好,而艺术作品则相反,观众越能给它赋予价值,那它就会越有意义。”
在喜马拉雅发布播客作品至今,张志浩从未感到厌倦。他说,“像这种长时间的创作,只要你不把它看作一件需要坚持的事,它就一定能坚持下去。”
每次开始创作时,张志浩都会立刻抓住脑海中闪现的灵感,马上开启设备进行录制,制作好后快速上传,绝不拖延。这一系列行动如行云流水,也激发了他充足的创作乐趣。
对于未来,张志浩同样非常有信心。上周他参加的喜马拉雅2023年创作者大会以“播客,我们玩个大的”为主题。张志浩认为,“播客想要做得更好,一定要有一个基石,就是一个好的平台,只有拥有一个好的平台,大家都在上面上传自己的作品,才有更多人愿意去交流。我们总幻想着拥有更多的播客听众,但更重要的是去培养更多播客主,喜马拉雅提出了这个口号,我觉得非常好。”
喜马拉雅在大会宣布将逐步升级产品、工具、服务,扶持播客创作者,助力播客主成功。张志浩听后非常高兴,“我对播客有非常大的期待,我觉得现在才刚刚开始,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因为从喜马拉雅创作者大会上收获更多的信心,张志浩计划将自己的播客做的更加专业,同时提高节目听感,他相信随着喜马拉雅大力推动,会有更多的人了解并喜欢上播客。
主播问答
问: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张志浩:我要赶紧把我这个播客给做得更加的专业和在听感上更好一些。另外,我要尝试把我的影评类的播客做好,这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方向。我也会尝试更多的方式,因为我觉得影评类播客跟历史类播客不一样,遇到不会的,就去学习。
问:你的听众当中有很多的历史爱好者,也有一些因你的播客爱上历史的学生,能否结合自己的经历给他们一些宝贵的建议?
张志浩:享受历史复杂本身带来的快乐,它会比把历史变成其他的艺术门类更加快乐。
问:推荐一档喜马拉雅平台上您喜欢的播客
张志浩:我推荐一个播客节目《筛子聊影视》,播客主叫“电影筛子”,这是我经常听的一个电影播客。虽然他更新很慢,但他每一期都在好好做,很有热情,质量也很高。